“可最近上级部门不知道是抽风了,还是职务换人了,突然给我施压,让我必须阻止采砂,我提交辞职都被驳回来了。”

    “你说我能怎么办呢?”

    “而且啊,我也算是顺水推舟,,关停了砂场也省心了,对我也有好处,不然哪天上级追责我不作为,我可担待不起。”

    妻子叹口气:

    “我不怕别的,就怕你堵住了胡家兄弟的发财路,他们狗急跳墙对你报复。”

    王朝阳笑着:

    “那不一定,其实我从我朋友那边也听到了风声,胡家兄弟已经引起了公家的注意。”

    “我估计啊,他们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说不定哪天就全部落网,所以我才选择跟他们对着干。”

    “我这智商,那是白给的么?”

    另一边,冀庄。

    张义被抓认罪,以及团伙覆灭的消息,这两天已经在冀庄传得沸沸扬扬。

    有句话叫一鲸落万物生,随着张义的倒下,冀庄当地许多小混混势力,都有想借着这个机会窜起来的想法,但都在观望,谁都不敢打响第一炮。

    但是……天合敢。

    一台车缓缓停在了托运站的门口,三犬和耙子两人推开车门下了车。

    此刻的托运站,大门紧锁,并且被执法队贴上了封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