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剩下就是账房吴先生,但那吴先生据他了解也不是个多话之人,更何况熊柏涛那事儿,根本也算不得什么事儿,根本不值得拿出来说。

    周敞猜出他心思,清清嗓:“咳咳……,那两日老夫正为东家和你们担忧,因此分别为你们起卦占卜,卦象如此,并非从他人口中知晓什么。今日相问,也不过是要求证,老夫的卦是否准确。”

    元家的下人,这么多年多多少少都听闻过贺喜有个“能掐会算”的毛病,大多数人都是不信,也不把这当回事,今日一见,竟然这般准。

    伍宏赶忙连连点头:“是、是,的确有一桩事……”

    接着他三言两语把当日情形说了一遍,末了问:“大总管您说的是不是就是他这一件霉运?”

    “是这人的霉运反而污了东家的事,”周敞也不知道什么专业名词,只能心口胡诌,又问,“这人叫什么名字?”

    “他姓熊,名柏涛。”伍宏回答。

    “熊柏涛……”周敞口中念念有词,为了确认,又忽地抬眼,“他是不是本人也长得如熊一般壮实。”

    “哎呀,大总管真乃神人。”伍宏也不知是真心还是故意拍马屁。

    周敞终于套出话来,心落了一半,反而把脸一沉:“此人德行不修,易招惹邪气,不可重用。”

    “是,知道了,这次去丹陆,属下不安排他。”伍宏立刻说道。

    周敞却摇了摇头。

    “啊,明白,大总管,属下直接打发了他,不让他再沾咱们元家的边。”伍宏本来也不喜狗熊男,更暗自猜测,这人是不是哪里得罪了贺喜

    周敞还是摇头。

    “那大总管的意思是……?”伍宏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