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狱服可是我们刑部的吧,若是打坏了可怎么好,”招风耳幽幽的声音带上淫邪,“应该脱了衣服才是。”

    “是,大人想得周到。”两个狱卒也跟着一脸淫笑。

    “你们……”周敞想咒骂,但无边的愤怒冲上头顶,让她想不到还能有什么词来形容这等龌龊之徒。

    招风耳说着话也从桌案后绕出来,走到近前:“哼哼,邀月坊唯一的女掌事,我今日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周敞终于明白,原来这人根本不是为了问什么口供,就是憋着坏心来侮辱她的。

    难道真的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不可名状的巨大恐惧与羞愤袭来,比之前晚面对狗熊男还要强烈上千百倍。

    其中一个手里没鞭子的狱卒已经上来扯周敞的衣领。

    周敞除了拼命晃动脑袋,根本反抗无能。

    李掌事的身体更是不受控制,紧绷到了极点。

    她先夫早亡也没想过再嫁,一心守洁,虽然人在邀月坊中,但时刻都比任何人更注重名节。

    没想到有朝一日,竟要在这森森大狱中受辱。

    周敞虽然没有这般保守的“名节”的观念,但她向来宁折不辱。

    “嘶啦……”

    衣襟被粗暴扯开,露出里面单薄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