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纷纷看向红白队伍。身着红衣者,手舞足蹈,摇动铜钱。身着白衣者,鬼哭狼嚎,演奏哀乐。

    前方爬行的少年,笑容满面,满眼惊恐。他好似在逃,也好似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个劲地向前奔跑。

    奔跑多时,少年终于停了下来,转而推开房门,伸入半个脑袋,诡异一笑。院中家丁抄起家伙,对准少年。

    少年毫无惧意,冲到家丁面前,拍手大笑。家丁疑容满面,红衣者抛起铜钱,白衣者扔出飞镖。

    飞镖钉墙,家丁怫然不悦,“你们是什么人?”

    红衣者欢天喜地,从怀中掏出一把金沙,递到家丁面前。家丁一脸茫然,“这是什么意思?”

    白衣者唉声叹气,掏出一条绳子,递到家丁面前。家丁疑上生疑,少年抓起金沙,放到他的手中。

    家丁欣然而喜,指着自己,“给我的?”

    少年沉默不语,红衣者欣然点头,眉开眼笑。家丁欣喜若狂,连忙道谢。少年摇头叹息,红衣者笑容不减,抓住家丁的手腕。

    家丁眼神迷离,昏沉倒地。一缕游丝自家丁体内而出,飞到红衣者腰间的罐子中。白衣者指着一排罐子,唉声叹气。

    “唉,真羡慕你,还有愿力可以享用。”

    红衣者欢笑而语,“此等低级愿力,你真能看得上吗?”

    白衣者诡异一笑,“聪慧,甚是聪慧。若不是掌教不许,我真想尝尝你的味道。”

    红衣者肆声大笑,“你之所言,我之所想。你们阅川的滋味,肯定比我们熹微的滋味要好,好上千百倍。”

    白衣者又哭又笑,“其实,真没有想象之中的美味,只不过是舒爽一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