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陆征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是什么?!

    这绝对是捅破天的大事啊!

    而宋长明则是若有所思,他实际上这几年也有些猜测。

    只不过他没有朝堂那边的消息渠道,也仅仅只是想想。

    如今,顾文徽直接向他们道出了这件天大的事,也算是印证了宋长明的一些猜测。

    只不过事情的发展更为极端一些,这场党争关乎未来天子与帝位的争夺,这必将是一场可怕的腥风血雨,牵扯甚广。

    “所以顾兄是认为咱们郡守会在这场党争中遭重?”陆征不由道。

    “八成可能,咱们郡守为表忠心,替那三皇子办事,以至于树敌太多。

    除非那三皇子有情有义,誓要死保咱们郡守,否则,郡守连带其萧家随时都有可能成为一枚弃子!”顾文徽也不说什么模棱两可的话,直接断言道。

    他显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足够支撑他分析当今局势,判断他们郡守此番已经凶多吉少。

    “既然顾兄已经知悉其中凶险,为何不提醒郡守,为其重新策划出一条生路?”陆征与这顾文徽关系莫逆,因此也直言问道,并未有什么避讳。

    顾文徽摇了摇头:“三年前我就已经进言过,但结果只等来了郡守的疏远,并未采纳我的意见,那时我就知道此局已定,没必要再白费气力了。”

    陆征听此,一时间也是无言以对。

    说到这,顾文徽又看向宋长明,问道:“宋兄可是也预见了此间种种,方才不入郡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