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教授?”

    阿芙洛一进门,看到里面常年穿着黑色长袍的斯内普感到很近惊讶。

    她还以为邓布利多会在这里等她。

    “阿芙洛小姐很准时。”斯内普收起手里的怀表,像一只幽灵一样飘过来,“希望以后你都可以这样。”

    “什么意思?”阿芙洛迷茫地问道。

    斯内普没有回答,他抽出魔杖在墙壁上点了点,壁炉后露出一截楼梯。

    “原来这里也有密道。”

    斯内普冷哼了一声,阴沉的嗓音却将英语发音念得如此优雅,“多亏了你朋友的地图。”

    阿芙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撇了撇嘴。

    “既然还是在校长室,为什么邓布利多还让我到这个房间?”

    斯内普走在她左前方,距离她只有半步的远。

    “典礼上你是睡着了吗?”

    言外之意,他们在提防乌姆里奇。

    “福吉现在还有这样的闲心?”阿芙洛弄不明白。

    如今,她和洛夫古德先生联手算是和《预言家日报》分庭抗礼,舆论上福吉并没有占到什么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