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雪亮的小刀架在马腾的脖子上,这位凉州军阀立刻感觉一股难言的寒意直冲脑门,如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样不敢动弹。

    “你,你是什么人?”

    马腾不敢回头,只能咬牙切齿地询问着。

    那人抓住马腾的身体,不算用力,但站位极其巧妙,正好紧贴在马腾身后,让他一身武艺全然无法施展,只要稍稍动弹,这把匕首就能准确抹了他的脖子。

    刺客嘿嘿笑道:

    “小的贱名张闿,乃后将军袁公路帐下校尉,哈,什么校尉,不过一刺客罢了。”

    “你,你是袁术手下,来,来寻我作甚?”马腾哆嗦着问,又感觉自己问的问题非常愚蠢。

    刺客来寻自己能做什么?

    段煨仍在自斟自饮,好像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马腾又厉声道:

    “段将军,我对将军如何?为何埋伏刺客如此对我!”

    张闿笑嘻嘻地道:

    “我是刺客,只要收钱,什么事情都能做,本不该对公等评头论足,但……别人说出这话还好,将军说出这话可大大不对。

    你对别人好,别人就不能反你吗?

    当年耿鄙对将军如何,为何将军也要反他?”

    这话戳中了马腾的心窝子,他一时哑口无言,半天之后突然爆发,巴拉巴拉不停地念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