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替我作书,不,我亲自作书,你立刻遣人送给子远,将此间诸事说给子远知晓。”

    耿苞的意思很明确,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袁绍应该亲自去前线安抚一下许攸,以免许攸生出什么念头。

    可现在冀州这么多的事情,袁绍岂能随意离开冀州,以免给徐庶可乘之机。

    耿苞见袁绍定要如此,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赶紧离开。

    袁绍看着耿苞的背影,又感觉一阵难言的疲惫,随即又是阵阵眩晕。

    他踉跄着后退,用手扶着围栏,这才勉强站好。

    这些日子忧思甚多,袁绍大喜大悲,身子也日渐衰弱。

    他缓步朝内院深处走去,几个小妾纷纷上前行礼,袁绍摆了摆手,寒声道:

    “刘氏何在?”

    几个小妾都不敢吱声,只能垂头不语,袁绍哼了一声,大步朝卧室走去。

    他猛地推开门,果然看见刘夫人正坐在榻上,认真地缝制一件宽大的长衣,见袁绍开门,刘夫人抬起头来嫣然一笑,风情万种地道:

    “袁郎,你怎么有空来妾身屋中了?”

    袁绍嘿了一声,倚门叹道:

    “许子远的事情,是你做的?”

    “袁郎在说什么啊,妾身全然听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