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二皇子做事愈发放浪形骸。

    霍心兰从多方渠道都听说过有关他的荒唐事,却再也没有见过他。

    就连宫中举行家宴,也甚少见到二皇子的身影。

    没想到时隔多年再相见,竟会是这样一幅场景。

    天武帝神色阴沉盯着他:“好深的心机,朕都被你给骗了。”

    “父皇谬赞了。这全是父皇教得用心。”二皇子皮笑肉不笑地说。

    天武帝被气得更狠了:“长进了,还敢挖苦朕?朕教你欺君罔上、教你做乱臣贼子了吗?”

    “儿臣这是向父皇学习呢。您放心,只要您好好地养病,儿臣会好好赡养您的。”

    “再说了,儿臣这番心机不都是您逼出来的吗?”

    “儿臣当年也想做个好儿子,给您争一口气,让您放心把江山社稷交到儿臣手中。”

    “可您是怎么对儿子的儿臣?”

    “儿臣这也是没有办法呀。”

    二皇子嬉皮笑脸地说着,眼中却没有半丝笑意。

    他从前做事挺一板一眼的,这些年确实变了许多。

    霍心兰瞧着他,下意识地想,如果当初天武帝没有因为猜忌而疏远打压这个儿子,今日是不是就会是另一番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