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欢低头看看自己今天穿的衣服,一身灰蓝的旧衣,不是丧服,但也不算失礼。

    乐安公主:“九欢刚刚成亲。”

    魏皇后:“刚成亲就可以不用守孝了?”

    乐安公主这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扭头她就表情懊恼地看了谢九欢一眼。

    谢九欢被她的公主婆婆看得心头发毛,这是又怎么了?

    乐安公主这时想起来了,守丧期间还要忌房事!姓魏的女人,乐安公主看看魏皇后,以及百米开外的巨大梓棺,公主殿下的眼睛几乎冒出火来。这两个女人天生就是克她的,如果可以……

    谢九欢这时轻轻反握一下乐安公主的手。

    “别怕,”乐安公主以为谢九欢被皇后弄得害怕了,忙就安慰谢九欢,一边抬手想拍拍谢九欢的肩膀。

    谢九欢从兜里摸了根白布条出来,都不用别人帮忙,谢九欢给自己缠上了白布条,并将缠着白布条的胳膊给魏皇后看了看。

    要说丧服,缠了白布条,就算戴孝了吧?

    魏皇后:“……”

    林家的这个新媳妇是真不懂,还是在跟她装疯卖傻?你没看见灵堂内外的人都穿得什么?一根还不知道之前作什么用的白布条,你就想把这事情糊弄过去了?

    乐安公主则心疼谢九欢说:“难为你了,我的儿啊。”

    明明是新嫁娘呢,却被魏双双这个贱人逼得手缠白布了。

    魏皇后阴阳怪气道:“是啊,真是为难她了,不想到太后娘娘的灵前,可以不来的,谁能逼你们林家的女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