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

    这三个字微弱地从女孩唇间轻轻溢出来,无丝毫力感,像在自言自语。

    陈敬渊看着她的眼神恢复清明,低腔冷静开口:“即便是那种关系,又为何见不得光。”

    哪种,关系。

    梁微宁咽了咽干涸的嗓子,僵硬未动,眼睛也不敢眨。

    “如果梁秘书不知道什么叫正常男女关系,我可以解释给你听。”男人淡淡说完,微顿两秒又杀回马枪,凝视着她气定神闲逼问:“要听么。”

    想听,但怂。

    她没有做好准备。

    做好迎接这个男人对她下定义的准备。

    下颌处指腹滚烫,梁微宁想到那晚他给她擦药时,亦是这种感觉。

    一个男人的手,为什么会灼热至此。

    摒弃杂念,她目光聚焦于面前人轮廓深邃的脸上,很没骨气地红了眼眶。

    水雾涌上女孩眸底,陈敬渊蹙眉看她一阵,缓缓撤下手。

    心里划过丝躁郁,沉声:“不许哭。”

    男人话落,梁微宁蓄满的晶莹秒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