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几秒,她说:“暂时不想见面,陈先生不要强人所难。”

    女孩嗓音略显沙哑,尚未恢复。

    受委屈,最好的宣泄就是眼泪。

    昨晚一直哭。

    陈敬渊心里不是滋味,降下车窗点了支烟,吞吐一口烟雾,沉声问她:“暂时是指多久。”

    一天两天,十天半月,或是永远?

    了解她的脾性。

    放任不管,只会胡思乱想。跟他回港,去纽约,起码人就在眼皮底下。

    这件事,陈敬渊没打算冷处理。

    电话里不说话,能隐隐听到女孩咽嗓声,仿佛在憋什么大招,可迟迟不见动静,甚至有挂断趋势。

    脸色发冷,陈敬渊下最后通牒,“我上去,或者你下来,自己选。”

    紧紧握着手机,女孩垂睫闭眸。

    她知道,那个男人一旦上来,便又意味着,是他主动跨出一步。

    强势一方,也是付出真心最多的一方。

    怎会有如此矛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