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

    贺仲景一边低头看军务折子,一边说:“白日里要去见过大军,将部署安排下去,相爷要尽快行动,我自然得忙些。

    后来忙完了,想着你听到消息也会过来,就没让军医来。”

    “其实这事儿,是您做得不对。”

    贺容瑜低头给人上药,“谢识琅和希儿感情这么好,如今二人分开了,谢识琅心中悲痛,自然是要去挽留的,

    你倒好,趁着人晕过去了,将人带来了黔州,谢识琅自然要大怒,这你怪不得他。”

    “家国为先,若非玄武大军非得要皇室中人来,我大可以请命让萧将军来,他驰骋沙场这些年,战术向来是高人一等的。”

    贺仲景被女儿训斥,自然是不悦的,“又何须再强迫着谢识琅来。”

    “萧焕自然是很好。”

    贺容瑜听到这名字包纱布的动作顿了顿,又说:“您说家国为先,家国家国,自然是家为头,你拆散了谢识琅的家,他能不和你急吗?”

    “你怎么和你爹说话的?”贺仲景不满女儿开口就是呛他。

    可又思及,自打贺容瑜出生后,他确实一心扑在朝堂政务上,就连她去云游四海都是闲暇之余才写封信问候,又没了底气。

    “姑娘,谢相请您过去。”有小兵来禀报。

    贺仲景皱眉,“大晚上的让你过去做什么?”

    贺容瑜替他包扎好,“你想多了,人家可看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