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带她去看病啊。”我大步流星地走出去,扔下一句,“你要么自己跟过来,要么就留在这里等消息。随你怎么选。”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她的病,但是,也不能就这样留在这里坐以待毙吧。

    “这位夫人的病情很严重,”冲进医馆后,我把人轻轻放下,对着一个胡子发白看起来很像医生的老头说道,“如果可以的话,请尽快医治可以么?”

    “钱的话,不是问题。”

    老头一愣,朝我解释道:“那个,在下只是一介打杂的,并不是大夫。”

    “那大夫在哪里?”我皱着眉环顾一圈,发现这家医馆里几乎没什么人,冷冷清清的,只剩下老头一个。

    “我在这里。”从放下的帐幔中伸出一只手,紧接着走出来一个青年,看模样大概三十上下,嘴角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仿佛真的是济世救人的医士,他问道,“这位,就是需要医治的病人么?”

    “请问,你能医治么?”

    我眯起眼睛,盯着光洁的额头上,已经在慢慢愈合,但还是透着些许狰狞的缝合线,手掌已经紧握了起来。

    羂索。

    居然会在这里碰见他,简直不可思议。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我凝出手中的咒力,能量在指尖滋滋流动,下一秒马上就要发射出去——

    “能治。”他仿佛并没有发现我的杀心和潜在的威胁,只是低头观察夫人的面色,翻动了一下她的眼皮,得出结论道,“而且,是只有我才能治。”

    “哦,只有你才能治?”我松开手指,狐疑地望着他,问道,“你能怎么治疗?”

    “这位小姐有所不知。”白胡子老头适时地走上前,大肆夸耀地吹捧起来,仿佛旁边站着的是什么活死人肉白骨的华佗再世,他说,“赤松新生可是近期平安京内声名鹊起的医士。前些年在各地区流连的怪病和瘟疫,可都是他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