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扛着行李箱,不情不愿地带着惠和津美纪出门了。

    我预想过他可能会遇到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估计会向我求助。

    但我没想到的是,他的电话多到了让我产生一种他是在故意报复的感觉。

    夏令营的第一天,他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

    “那臭小子的内裤放在什么位置,我怎么感觉好像找不到了?”

    “防晒喷雾怎么用,能直接喷在脸上吗?”

    “为什么厕所的标识搞的这么抽象,男女不分,设计师的脑子是在马桶里泡过吗?”

    “女厕所都在排队,津美纪快憋不住了怎么办?”

    “景区的饮料一瓶居然要卖五百日元,他怎么不去抢钱?”

    “全是人,真烦。五条悟这是恩将仇报吧?”

    “要不真遂了那小子的心愿,你留在这里,我去你那个世界算了。带小孩真烦。”

    我:“.......”

    啊,好烦啊。

    甚尔你这个屑还能更不靠谱一点吗?

    头疼地摸了摸脑袋,我回忆道:“内衣裤都被打包好了放在行李箱最下层的小袋子里面,你不要随便乱翻,直接拉开夹层就能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