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韩祖在手掌心熄灭了烟头,把它丢进了旁边架子上的烟灰缸里,倚在了旁边的解剖台上。

    “如果你能够确定,哨卫不可能偷懒的话,那就是他们被弄晕过去了,九点左右哨卫换班之前,我用终端联系过他们,侧面问了问,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都说,自己好像打了会儿瞌睡,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那个人来偷的是什么东西?得手了吗?”

    “我从极光酒店那里弄回来的那玩意儿,就是长得像个畸胎的那个活物,而且这个人还去了传送实验室,不知道是想要通过传送器或者游戏舱逃跑还是干什么的。”

    “这个人呢?”

    “这儿呢。”

    韩祖把手放到了解剖台的黑布上,把它掀开扔到了一旁,一个被各种铁链,船锚,绳索,还有一些研究用的金属块捏成的束缚装置,死死的钉在了解剖台上,动弹不得。

    “嗯,这堆金属是?”

    “哦,捆的太结实了,你等会儿。”

    由于韩祖的束缚手法非常注重安全,所以从外面看,只能看到解剖台上有一大捆铁链船锚绳索之类的东西,根本看不到里面还有个人,所以韩祖花了些时间,把那些束缚用的工具全都拆了下来,扔到了一旁的架子和钩子上。

    “就是她。”

    一个嘴里塞着一堆,多半是从韩祖身上弄下来的触手,双手从背后被拧弯的钢筋反绑,腿被交叉用钢缆和绳索固定成直线的人影,出现在了负责人和韩祖的眼前。由于韩祖的束缚太到位了,所以她连扭动和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像个木乃伊一样,直直的趴在解剖台上。

    “嗯。。。你审过了?”

    “没有啊?哦,你说这些啊,我怕她有什么特殊手段,用来逃跑或者自尽,所以才搞了这么一出,我先给她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