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刚到办公室,就听到同事们议论纷纷,都在说胡峤儿的新闻。

    “可惨了,听说是被人捅了四刀。”

    “凌晨死的,我家亲戚是在护卫司署做事,他们说是凌晨死亡的。”

    “深更半夜的,一个少奶奶为何单独在街上闲逛?那条街挺热闹,咖啡店凌晨一点多才打烊,难道没人看到凶手?”

    司琼枝听了几句,心中沉沉的。

    虽然她和胡峤儿晚上八点就分开了,她死在几个小时后,跟司琼枝没半分关系,可她心中总有些有的没的猜测。

    议论纷纷的同事们,突然一静。

    抬眸时,裴诚走了进来,要了昨晚值班护士记录的几个病例。

    他是习惯这样的,自己过来拿,不让护士或者值班医生送过去,因为他不喜欢无关紧要的人常去他的办公室。

    有人大胆,对裴诚道:“裴医生,节哀。”

    裴诚不动声色点点头:“多谢。”

    他没什么表情,和平常无异。

    不过,弟媳妇去世,的确轮不到他这个做大伯的哭天抢地,而且还不知道是不是亲兄弟呢。

    裴家是一大家子到了新加坡,各个房头的孩子多不胜数。

    离开时,裴诚突然看了眼司琼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