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出于恶趣味,白河牵引着窦嘉的手掌触摸到自己进入的地方,脸红心跳又恬不知耻的证明自己的雄性尊严,惹得本就脸皮薄的人,磕磕巴巴的讲不出完整的话来。蚊子似的托词,被一口截回,进而专注于撩拨着敏感的身体。

    结果弄得那么深,又不能让人家自己处理啊。白河心中有数,主动搀扶着事后腰酸腿痛的窦嘉往浴室里去。他要清理个彻底,把人搞拉肚子就得不偿失了。

    然后理所应当的换个场景又腻歪在一起了。

    浴霸投射下的光热笼罩在不大的空间里,空气慢慢升温,最初赤膊感受到的寒冷逐渐平复下去。白河打开开关,喷头倾泄的水流密集的打在两个人的身体上,水花在作用力下飞溅,那痕迹无序的沿着额头、眉骨流淌至眼窝、脸颊,激流勇进的冲刷着身体的其他角落。

    窦嘉的头发在被打湿后又变得卷翘起来,湿漉漉的发丝滴答滴答的掉着水珠,他抬头,颈肩的线条扯动,锁骨窝的浅池哗啦的倾倒下本就不多的积蓄。因为是第一次的接触,身上的痕迹虽然不夸张,但是是一眼扫过就能让人会心一笑的程度。乳首和腰腹被格外的照顾,捻弄时的微痛和酥麻好像是随时可以被唤醒的记忆,在白河抚摸擦拭的过程中让窦嘉反应迅速的含胸俯身。

    “痛吗?”白河好声好气的问,曲起的指节自下而上地刮了一下那红肿的乳尖。他的声音不算大,在水流声不断的环境音中还是被窦嘉听了个清楚。

    “还好啊,又不是那种见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