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差官在前面带路,一直上二楼,顾文楼的房间里充斥着药味,这次不只外伤,还有内心惊惧。

    顾蓉蓉暗自嗤笑:活该。

    进屋坐下,顾蓉蓉自顾倒杯茶,也没理会床上的顾文楼,抿几口才挑眉看过去。

    这还是她自从福禄村后,第一次和顾文楼面对面。

    顾文楼更瘦了些,脸色苍白,眼仁漆黑,满脸都是挥之为去的阴郁。

    “什么事,说吧。”

    顾蓉蓉把茶杯放下:“直接点。”

    “好,我问你,福禄村的事,你干了什么,又知道多少?”

    “顾文楼,”顾蓉蓉漫不经心轻笑,“你最好换种语气跟我说话,我能来纯粹是闲得无聊,可不是畏惧你,更不是为了你的面子。”

    “别在我面前摆什么架子,你的面子在我这,分文不值。”

    顾文楼咬紧后槽牙,忍耐半晌,才说:“好,我换种说法,婷婷在哪?”

    “你问我?”顾蓉蓉挑眉,“我还想问你,你们兄妹俩那个庙里安排了什么?刚开始说不让我们进村,后又让官差强行带我们去,你们折腾什么?这会儿事情都过去了,你又来问我,顾文楼,你发什么疯?”

    “难道是顾家来信,询问于你,你自己办事不利,故意把事往我身上推吧?”

    顾蓉蓉一拍桌子:“我可告诉你,休想!”

    顾文楼看她这样,确实是不知道的,蹙眉问:“你当真不知?当时他们可都叫你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