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常永辉接话说道:“贺书记说得对,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犯了错,改了就行,没必要将别人的一切都给否定,进行处罚,还是以批评教育为主,就像今天医院发生的事情那样,咱们不能因为个别人的作为,而全盘否定了大多人的一切。”

    “嗯!常副县长说得非常有道理,咱们做事要谨慎,不能因为个别人的作为,而否定大多人的一切,所以才要调查清楚,免得让大多人受到连累。”

    听见他的前一段话,常永辉心中大喜,以为他这是妥协了,不再追究医院事件,不过后面的话,却令他面色变得非常难看,想要发怒,但又不敢,只得强忍。

    贺仁义脸色也是非常难看,将烟头掐灭,沉吟少许,决定不再装了,直接摊牌道:“小骆县长,你来黄铜县也有一段时间了,想必心中已经有了工作方向,如果需要县委那边支持的,你就尽管找我,作为班长,我一定会大力支持政府办工作的。”

    这是开门见山了,意思在明显不过,是在问骆天要什么条件才能平息医院事件。

    骆天并没有立马回答,看着贺仁义以及常永辉,点上一根烟,抽了几口,对着贺仁义沉声问道:“老贺书记,作为班长,你想怎么样大力支持政府办的工作?”

    贺仁义很不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不过很快就一闪而过,沉吟少许答道:“只要政府办的工作是为民谋福利,作为班子,我都会大力支持。”

    这话虽然在说只要为民谋福利,但其中意思却是在告诉骆天,你提出的条件如果不过分,我都能接受。

    骆天嘴角上扬,露出了个玩味的笑容,看着贺仁义说道:“老贺书记真是个为民的好官,黄铜县有你这样的父母官,是老百姓的福气。”

    这话充满了嘲讽,贺仁义虽然听得出,但还不好发怒,更不好反驳,毕竟明面上,人家是夸奖你,如果你反驳,那不就是等于自己在打自己的脸吗,所以他只好咽下这苦水,心中暗骂骆天浑蛋。

    常永辉见骆天软的不吃,脸色一沉,决定来点硬的试试,沉吟少许说道:“骆县长!黄铜县这潭水很深,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简单,所以看在小雪的面子上,我奉劝你,做事留一线不要赶尽杀绝,不然你走不出黄铜县。”

    同样的话,骆天记得第一次与常永辉见面时,他也警告过自己,当时自己回怼了他一句。

    此刻,他再次用上次的话,回怼道:“常副县长就不用担心我了,也不用在给小雪面子劝告我,只要那个王三公子敢乱来,就算他父亲是上级领导,我也会让他伏法。”

    这话一出,贺仁义跟常永辉脸色当即大变,心中更是无比震惊,要知道,王三公子来自神秘,背景强大,可不是一般人敢招惹,就算前几任县长见了王三公子,都不敢放肆,没想他既然那么不知天高地厚,敢说出这样的话,简直不知死活。

    “哼!黄口小儿,说话也不敢闪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