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昨日也来,今日又赶路,不停歇的,怕是得受累。”秦流西看二人眼下一圈青黑,道:“到了前面的十里亭可以稍歇一下,等于大人派遣的马车来。”

    萧展瑞笑着拱了拱手,道:“这连轴转的,确实是累,但还能支撑,能把大师您请到,就是我们的幸数了。于世叔和家父相交多年,他行事有章程我也是知道的,想来那马车很快就能赶上,倒歇不长时间,等真正汇合上路了,我们再在车内眯一下,到了驿站再歇。”

    秦流西听了,也不勉强。

    反正累的不是她。

    萧展瑞喝了一口茶,瞥向秦流西,道:“我看大师年岁极轻,这是自小就入道的,那是玄门五术都学了?”

    “怎么,信不过我的本事?想要试探一番?”秦流西似笑非笑的。

    萧展瑞连忙道:“不敢不敢,不过是好奇。”

    “我五岁便入道。”

    “那您贵庚是?”

    “入道十年。”秦流西垂眸,看着茶杯中的茶水因马车行驶而在晃动,一时有些恍惚。

    虽说入道十年,可她总觉得,她懂这些东西许久了,久的她不知自己何时就会懂,又是何来历?

    “大师,大师?”萧展瑞看她出神,忍不住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手。

    秦流西回过神来,抬头时一双眼睛还没完全散去迷惑。

    萧展瑞愣了一下,这迷惑的眼神和她的年岁一道,倒显得她很稚嫩。

    萧程氏皱眉,提了茶壶,给秦流西续茶:“大师,您请喝口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