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白委屈得眼都红了,道:“是她先出言侮辱我,我才想给她一点小教训,只是一点痒痒粉,又不会死。”

    “不是只有你会毒,我能救他,对毒自然也有研究,还有,我是医术不差的道医,你对我使这招,你脑子被门夹了?”秦流西伸手在她眼前一抹,嘴念法诀,道:“你对我用毒,我对你用术,很公平,好好感受一下人间的拥挤吧。”

    怜香惜玉,不存在的!

    她只会有仇立即报。

    宛白还以为秦流西会把这痒粉用回自己身上,但她说用术,什么意思?

    她立即想起初次见面时,秦流西对她使了个禁言术,让她说不出话来,心里顿时一慌。

    眼睛微微一刺,她急哄哄地开口:“你用什么术,你个……啊,鬼啊啊啊啊!”

    宛白尖叫着看着前方槐树枝丫一个惨白着脸,歪着头,脖子上挂了一条白布条,嘴巴那舌头长长的,在树下荡秋千。

    似是惊愕宛白见到她,狞笑一声,把舌头拉出来攥在手里一甩。

    宛白:“!”

    她双眼一翻,软软地倒在地,砰的一声。

    权璟:“?”

    他看向刚才宛白盯着的地方,又看向秦流西,问:“少观主,她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见鬼了而已!”秦流西轻描淡写地道:“权公子若是心疼,想来个感同身受,同病相怜,我也可以让你见一见。”

    权璟后退两步,强笑道:“不,不用了,你知道的,我体弱,实在遭不住这样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