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我会走的。”晴幼拿着自己一开始搬进来时的粉色行李箱,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扭曲了嘴脸。

    什么叫她白吃白住,有必要说话这么难听吗?是他没有找她帮过忙,又不是她不愿意帮他。

    魏豫莘给她打了三十万,还给她在外面先找了个地方住,晴幼看见钱倒也是乐见其成了,总有一天魏豫莘会给她接回去的。

    在屋里捣鼓了半天的东黎终于收拾好了行李。因为接到通知他不能打比赛了,而且在何稚的邀请下他也加入了慈善行业,该捐的都差不多捐完了。

    所以他现在还真的有必要带走这些东西。

    “衣服我拿走了,我不会再回来了。”

    在里面给东黎冲咖啡的魏豫莘甚至都没见到他的面,他就已经关门走人了。

    在门外偷听的晴幼早就知道了这一切,她打算也晾魏豫莘几天,让他不知好歹。

    一连好几天东黎和他再无联系,他终于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他把房子全款的价格打给了东黎,对方表示收到了。

    他一个人在房子里胡茬子染灰了嘴边,他狠狠摁灭了手里的烟。

    有人扣动门锁的声音,是提着行李箱的晴幼。

    她把魏豫莘从地上扶起来,魏豫莘也如同行尸走肉一样任由她摆置。

    她拿剃须泡覆盖了他的下巴,给他挂去胡子,拿毛巾擦干净他的泪痕。

    “你难道不应该为自己而活吗?不要再哭了。”晴幼把他推到镜子前面,让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