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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几天,偌大的屋子每天都弥漫着浓烈的酒味。

    安心站在屋内,身穿一套整洁利落的职业装,头发随意地扎起,简约而自然,让她整个人更显几分悠然自在。

    安心随意地瞥了一眼满地的酒瓶子,还有那个喝得烂醉如泥、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男人。

    一股浓烈刺鼻的酒臭味猛然间冲进了她敏感的嗅觉系统中,让安心不禁眉头紧皱。

    安心避开脚下的障碍物,弯下腰去轻轻推了推季淮北,男人却像没有骨头似的,直接摔倒在地。

    见此她俯下身,轻声叫道:“家主,家主?”

    见人还是紧闭着眼没有反应,安心抬起纤纤玉手,呼了一口气,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甩了他一巴子。

    “啪”清晰而响亮的巴掌声响起,男人的右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安心甩了甩发麻的手,继续低声轻唤:“家主?”

    这次,季淮北终于睁开了眼睛,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嘶……”

    他抬手摸了摸刺疼的脸,一脸茫然。

    安心礼貌微笑:“家主,您要的酒来了。”

    说完,将手中的茅台和老白干放到了空余地方。

    季淮北下意识地皱起眉头,喃喃自语:“我的脸怎么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