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霖,你什么时候拜了这样一个人为师?”
“他是我在银州修习的时候拜的师父,在那三年里,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你之前还去过银州?”南木寻长久未闻云州的消息,神情显得有些意外。
“没错,当年受银州大族长的邀请,其余的三个大州都有派出代表前去银州修习秘术,期限定为三年,而我就是云州派出去的代表。”
“你的父亲南木江竟也舍得让你去?”
“银州又不是刀山火海,我如何去不得?”
“说的也是,比起被流放,刀山火海又如何?”
南木霖看出南木寻的表情有些不对,趁机追问道:“镜寻伯伯,你当年为什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突然离开了云州?”
直至今日,南木霖一直都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当年的事情我有我的无奈,况且我当时也没有机会向你明说!”
“这是为什么?”
“你这个年纪不需要知道的太多,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南木寻转脸又是一副耐人寻味的面孔,“如果你硬要知道的话,就去亲口问一问的父亲!”
“难道你的离开和我阿爸有关?”
“他是一个极其正直的人,殊不知他也有他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