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自己白活了这么多年头。

    就凭他这么一手操作,他长这么大真没见过。

    也甭说见过。

    听都没听过啊!

    知府拿不定主意,愈发看不透秦渊。

    罢了。

    钱都送上门了,哪有不收的道理?

    他也没多问两句。

    这么些年当知府也习惯了,往上爬的念头早已磨平,老老实实的守着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也挺好。

    秦渊现在来送温暖,该接受就接受,能帮忙就帮忙,也当结个善缘。

    好的很啊,这样自己也不用再找人去制作那个头疼的水转纺车。

    想到这里,突然知府愣神,眼神中藏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明悟。

    他佯做不经意的瞥了眼秦渊,他依旧面带笑容,什么都没有说,又好似什么都说了。

    知府苦笑,他现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秦渊,纺车之事,本官知晓明晰,任何胆敢破坏神器之人,绝不轻饶,绝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