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书还睡得迷迷糊糊的,身上盖得薄,不由自主地靠近温暖的东西。

    皓瑞将人搂进怀里,在人耳边呢喃,“姐姐,这可是你自己过来的。”

    怀中人睡得迷迷糊糊,他便趁机将嘴蹭上去,浅浅贴一贴姑娘的唇,尝到甜头又加重力度,直到姑娘呢喃推拒,才不舍放开。

    姑娘睡意朦胧,更添一层娇媚。白皓瑞顺着耳朵、脖颈到肩膀,手下宽衣解带,越探索越无法自持。

    屋外暴雨如注,屋内红帐轻晃。

    何玉书被弄醒了,“你干嘛——”

    “嘘——别说话。”他带了点强势,主导着事情的进展。

    心脏扑通扑通,隔了一层纱帐,他们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此刻只有眼前人。

    第二天,何玉书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流莺看着十分心疼,恨恨地看向一旁神清气爽的姑爷。

    哼,到底被这小子得逞了!

    小夫妻两个恩爱和谐,手牵手来给白建章夫妻两个请安,看得一旁大牛几人露出欣慰的笑容。

    “总算没有白忙活。”

    罗惠兰给儿媳妇一个精巧的羊脂玉项圈,陈老太则是给了两个重重的金镯子。

    “还是金子实惠。日后若你不喜欢了,拿去熔了打成你喜欢的首饰戴。”

    “谢谢奶奶,谢谢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