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徐公已经是浦城县城隍,子嗣世袭爵士。”

    “申公还是想想,如何把申阁老列入紫阁要紧。”

    “否则学生进了紫阁,职位更高的老师却没进去,那可真是……”

    摇了摇头,曹文衡没有继续说,但是申家的人却知道,这是赤裸裸地讽刺。

    申时行贵为首辅,都没能被列入紫阁贤臣。向他征税的学生徐民式却被列进去了,让提到当年那件事的人怎么想?

    申用懋想到这里,又险些被气过去了。忍不住抹泪哀叹道:

    “陛下,吾父当年也有定储之功啊,何以如此苛待?”

    叹皇帝刻薄寡恩,对申家如此不公。

    曹文衡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了,起身肃然说道:

    “光庙成为皇储,是万历二十九年。”

    “申阁老万历十九年就致仕了,何来定储之功?”

    “若是早定储位,何来国本之争?”

    “我劝申公认清形势,早点纳税做个表率。”

    “否则本官就只能暂撤,请南京户部的部堂过来。”

    作势起身要走,让申家去面对外面的生员。(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