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呈却笑了笑,没有看张玉山那张隐忍的脸,“张施主的妻子在一次退魁的战斗中以身堵魁隙,阻止了一次魁怪的大举进犯,去世了。”

    “别说了。”张玉山满脸青色,“别说了!”

    他的神情看起来实在是太痛苦,一张脸上青灰交加。

    看见这样的一张脸,玉呈都愣了一下。

    有些不忍心了。

    殷念深深看了张玉山一眼,正要说话。

    不远处传来一声喝声。

    “说!脓不挤出来,伤口便好不了,玉呈,说出来!”

    竟然是安帝,不知什么时候,从军帐中走了出来。

    他看着满脸狰狞的张玉山,缓缓的闭了闭眼。

    “这事,是我们对不住你。”

    “也罢,大家都在听,那便由我来说!”

    “张玉山,还有三个女儿,继妻子离世后,三个女儿也相继进入帝临军。”安帝眼中露出几分痛意和愧疚,费老更是用力的揉了一把自己的脸。

    他跟着露出极为痛苦的神情。

    张玉山的三个女儿,像极了张玉山,他看三个丫头和他胃口,还教导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只是没有捧一杯拜师茶罢了,他是将她们三个都当成自己半个徒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