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对待三儿子,她越发感觉到惶恐。

    施曼文还有一种隐秘的愧疚感。

    她不知道这个儿子将来会不会做危害社会的事情,但在坏事没有发生之前,你让她把自己十月怀胎生的儿子除掉,根本不可能。

    她惶惶不可终日,总觉得迟早会发生什么。

    总之,一想到江越行,做母亲的心情就十分复杂。

    听到顾夫人的话,江越行眼中的受伤一闪而过。

    他是万万没想到施女士有一天竟然也会维护他。

    对,就是维护。

    像母鸡护着小鸡崽一般,拉过江越行的手,将他护在身后,“顾太太,要说败坏家风,我儿子可比不上你的好儿子,都能在公众平台上光明正大地维护第三者呢。

    哦,在你看来这根本不算什么吧?

    因为你们顾家根本就没有家风这种东西。”

    “施曼文!你、你真是不知好歹!只有和你交心才会说这些,你留着这个祸害迟早要出大事的!”

    “不劳你费心了,你们夫妻要是闲的没事,回去好好教育你们的儿子吧。”

    施曼文拿起那个用红色绒布包裹着的婚书,将里面的三页纸扯下来,当着顾家夫妻俩的面,一点一点撕得粉碎。

    顾氏夫妻俩脸都白了,下意识看向江万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