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叔恍然大悟,笑了起来。

    阿南还坐在桌前,一面喝酒,一面数花生,九岭和必安远远地在门外头站着,见了他回来,这才离开。

    三步并作两步,他走进屋内,弯腰将她从矮凳上抱了起来,阿南很自然的蜷缩在他怀中,打了个酒嗝。

    他忍不住笑,抱着她一路往后宅里去。

    正屋十分宽敞,青石做成的地板磨得光滑平整,屋内设了一张宽敞的架子床,同样是没有任何的花纹雕饰,床架堪比他之前在昕云庄的整个卧房,地上全是木板托底,架上贴心地悬了红色猩猩布帐子,里头也是红色的被褥枕头,在硕大龙凤烛的昏黄烛光下,说不出的喜庆与温暖。

    一侧是罗汉床,一侧是大条桌,中间是长大圆桌并几个圆凳,两侧则有两对太师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