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智坐在前排,陈独和凌莺子,邬段三人挤在后排。

    “陈独,你手怎么这么冰。”邬段的手背碰到陈独的手,立马弹开来,简直像刚从冷冻层拿出来的冻肉。

    陈独搓了搓手,不打算解释过多,也不知道从何解释,这点她们做久了任务应该也能有相同的体会。

    因此只是言简意赅道:“宫寒。”

    前座的陈智听到这话呛到口水,咳嗽了几声。

    前排的司机也突然笑了两声,循着笑声看过去,陈独注意到了后视镜里的男人。

    男人同时抬头,通过后视镜看向后排。

    仅是短短几秒,陈独看到了这个男人过于熟悉的脸。

    这人分明就是那个跟踪她的男人。

    搬家时后楼梯间中和她迎面相撞的男人;平丰隧道躲在草丛之后和人打电话的男人......

    陈独侧过头去,收回打量人的目光,转而看向车内的装饰。

    这车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还算干净,她的视线集中到车前挂着的吊坠,那吊坠正随着颠簸路段轻轻摇晃。

    吊坠是一个泥塑做的小娃娃,那小娃娃穿着红色的肚兜,肚兜上有一个小小的洞。

    车辆驶入桥洞,车内变得有些昏暗,陈独看到那孔洞里似乎有红光发出,一闪一闪的。

    针孔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