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度想过自杀,但最后通过妻子找别人的牵线,加入了平台,最终还是自己辞职了。

    如今让他回到这里,在经历一边,虽然没有彼时的绝望了,但是他知道,如果出不来这个循环,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死在这里。

    塔西卡绿豆小眼盯着屏幕里本来正在打晏江臣的女人突然卡了壳,挠了挠头。

    晏江臣正在经历小时候被姑姑监控的不堪历史,面前的女人的棍子突然悬在了半空,像是看电影是因为网速不好卡壳了一样,不由得把手在女人眼前晃了晃,但女人依然没有反应。

    棕熊站了起来,这时它感到了有一丝的不对劲。

    小门被推开。

    烛火包围的三具身体,如今只剩两具,塔西卡怒吼一声,屋子里的电灯闪了闪。

    查之谦打着打着字,突然发现对面负责盯着他的男同事许久没有眨眼,定住了一般,有些奇怪的挠挠头,他试探地用水果刀抹了对面人的脖子。

    面前的场景并没有变换,他没有再进入循环。

    这是什么情况?查之谦有些摸不着头脑。

    ......

    塔西卡环顾四周,找寻着陈独的身影,看着敞开的大门,气得砸漏了前台的木桌,他看向角落,却发现娃娃一个都不在了,又低头看向倒下的无头木偶人的身子,怒火冲上了他的头颅,眼白几乎被红血丝填满。

    5:10分,玻璃窗外的天已经有变亮的趋势了。

    覃览打了一整晚游戏,想着刷一会而Moment睡个回笼觉,刚刚点开软件页面,就看到了排在前列的直播间缩小页面,他有些好奇地点进一个昏黄玩具店的场景里。

    “这......是怎么新出的恐怖游戏吗?”巨响从手机扬声器中不断传来,和人的呼吸声相配合,他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沉浸感,看着棕熊类人一般的打砸屋内的陈设,别提多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