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是他是怎么个情况?”左大虎问道,“伤的严重不?”
乔大山摇了摇头,“都是些皮外伤,不过,二峰被抬过来的时候捂着裤裆,胡大夫检查了一番,没看出什么,具体有没有伤到,谁也不知道。”
“钱老爷既然让我过来打听,估计也是想看他的伤势情况再做定夺,”左大虎沉默片刻,脑子里转了几圈,道,“行,我知道怎么回话了,你在这吧,让二峰先别下地,多躺几天。”
乔大山没有问,只叮嘱道,“能帮就帮,不能帮就算了,别因为他把你连累了。”
他看二峰不爽很久了。
原本觉得他救了小草母女,是个有担当的,没想到,狗改不了吃屎。
左大虎拍了拍他肩膀,笑着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
到了钱家,左大虎拱手道,“老爷,我去打听了,医馆的学徒说,那人昨夜被抬过去的时候,双手捂着裤裆,面色痛苦。胡大夫只治了治皮外伤,对于他下面那却是没有头绪。我掀开帘子偷摸瞧了一眼,竟连解手都在床上,让他老娘伺候着。”
“什么?”钱老爷听了,直接惊地站起来,面色担忧,来回踱步,犹豫道,“他...他可有子嗣......你再去打听打听...算了,换个人去,你下去吧!”
左大虎应声退下。
他已经尽力了,最后如何就看二峰的造化了。
乔大山在外头坐了一会,进去看了看,二峰两口子躺在床上睡着了,大伯大伯娘坐在凳子上倚着床边也眯着眼,乔大峰坐在旁边心疼地看着宋运。
乔大山翻了个白眼,轻声叫道,“大峰哥,咱走吧,今个端午节,家祠里祭祖,你们家总不能一个人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