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心里大叫着“我靠我靠”,扑在地上拽住了江年的后腿,“江年你有病吧?你不怕死啊你!”

    估计是气急了,以至于说出了过年时期绝对不能说出口的词语。

    江年无语了,她转头朝江柏喊道,“你拽我干嘛?过来把他拉上来啊。”

    江柏吼回去,“我拉什么拉?我怕你跟着掉下去。”

    江年,“~我一人能打你这样的十个,你忘了?快过来帮忙,这人一直在下边挣扎呢,烦人。”

    被她抓住胳膊的何伟:我又没让你救。

    “松手!”何伟在下边晃荡着大叫,声音都带上哭腔,“你拉着我干什么?我不想活了我!”

    江年吼着,“闭嘴!大过年的说这种话多不吉利,你再说一句我把你拎上来就削你。”

    一时间,何伟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荒诞的境地,冒出一种“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的疑问。

    江柏跑到边上趴下,伸手去够何伟的另一只手臂。

    可惜底下的人不配合,每次江柏离他的手臂就差几厘米,他都要把手臂晃得更远,弄得江柏很闹心,“你倒是把手给我啊!”

    何伟,“~我不想活了。”

    江年终于放弃了和不讲道理的人沟通,不过这个不讲道理的感受是相互的,在何伟眼里,江年和江柏才是不讲道理的人。

    他特意选了一个没人来的地儿,享受完最后一支烟,他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最后看一眼天空,闭眼倒下去。

    结果呢,人是下去了,可胳膊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