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两位还算是正常,那另外两位就算是奇葩了。

    穿着浅灰色的正装,内里是件佛罗伦萨白衬衣,领脖子上还系着银灰色的领巾,整个人感觉是刚从酒会上赶过来的帕西。

    还有一位有着威武雄壮肌肉,但头上却套着个肯德基袋子的男人。

    “人齐了还不开始么?”酒德麻衣说,“在座的都会打麻将么?”

    “懂的懂的,吃住上家看紧下家盯死对家。”肯德基先生很笃定地的样子。

    说着的同时他缓步后退,全身肌肉隆起,胳膊上的青筋游走如细蛇。

    而另一边也有令人不安的空气波动传来,源头来自帕西,没有人听见他念诵言灵,但领域已经被激发。

    与此相比,酒德亚纪双手抱着胸,整个人有点懒洋洋的,连刀都没有拔出来:

    “我说,你的位置看起来是最差的,打麻将应该坐在桌子周围,这样才公平,而你坐在桌子的正中间。”

    像是理所应当,酒德麻衣接着对着龙骨旁的紧身衣女子说:“你最容易夺走龙骨,待会我们可能都会先进攻你,你要不要也退后一些?”

    可见女子迟迟还没有动作,酒德亚纪瞬间提起了兴趣,再次询问:“难不成你是要做庄家?”

    “对,她这就是要坐庄!”肯德基先生也在一旁点头附和着道。

    可紧身衣女子根本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低头轻轻抚摸龙骨:“麻将是公平的游戏,但杀戮不是,它不是游戏,也不好玩。在握着权与力的人面前,根本没有势均力敌的战斗,你们这样的弱者只能如蝼蚁般死去!”

    “呀嘞呀嘞,这是要秒杀我们三个么?”酒德麻衣嘴里说得轻松,却悄悄地打了一个寒噤。

    “你唱歌很好,我很喜欢,或许是不知梦的缘故,流离之人追逐幻影。”女子抬轻声说,“你们这些可悲的、追求幻影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