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的季末果然看到唐景清已经坐在沙发上看起了公文,小桌板上放着两盒便当还没有打开来的样子,季末知道他是在等她一起吃饭。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来了。”

    “没事,我刚到,医生说没看到你人,去哪里了?”

    “就在楼下,一个人比较闷,楼下是儿童病房区,所以下去和小孩子们玩了一会忘了时间。”

    “恩,吃饭吧,再不吃就冷了。”

    “好。”

    季末并没有提到那个会画画的男人,毕竟连朋友他们都算不上,这时季末才想起刚才忘记问他的名字了。

    “后天再做个彻底的检查,没有问题的话能出院了。”

    “真的吗?太好了,再住下去我都要疯了。那有说我什么时候可以洗头吗?”

    “今天可以洗了。”

    “得救了!”

    已经三天没有洗过头的季末几乎到了完全不能忍受的地步。

    这几天唐景清虽然什么都没有说过,但默默的将自己的衣服都备在了这里,晚上直接睡的是沙发,季末看他几乎190的个子窝在那么个沙发上实在不像话,劝了几次让他回去睡,他都充耳不闻也就由着他去。

    晚上到彻底的洗了个澡后觉得浑身清爽,原本整个脑袋都包扎的非常夸张,现在也就伤口的部位贴了一块纱布。

    当她走出浴室的时候,唐景清就闻到了一股季末牌的体香,让素了很多天的男人突然又蠢蠢欲动起来,明知现在的她身体还是很虚弱,但想要她的念头却一天比一天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