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质什么?”

    贾珍一脸茫然,看上去就像真的不知情一样:“父亲今日之言,为何如此……令人不明所以?”

    “那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贾敬没跟贾珍解释。

    自顾自的掏出短剑。

    欣赏着贾珍一下子就变了的脸色。

    语气平缓,满是杀意:“看在伱我也算是父子的份上,我给你这个机会,让你自我了断,将这份丑事埋下去,若你非要找人对质,那就不是为父能替你遮掩的了,我们是臣,要给皇室一个交代,她不是你能指染的人,更不是我能指染的人,言尽于此,你还有什么不懂吗?”

    贾珍愕然抬首。

    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也似乎是不敢相信。

    表情从惊愕至费解,从费解至惨笑,从惨笑至崩溃,再至最后的心如死灰,良久才道:“儿愿随父亲您去玄真观修道,不知可否?”

    为了这皇室威严。

    宁荣二府上下流了多少血?

    又受了多少委屈?

    先代宁荣二公“暴毙”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