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炎明看了眼熟睡的商无忧:“因为她知道,我会给无忧用水。”

    公孙宇不解地问道:“不是,她都给无忧下毒了,还会在乎无忧的死活吗?”

    他一直看不懂自家大哥,如今看不懂的人又多了一个。

    说这丫头善良吧,她给无忧下了毒。

    说她歹毒吧,她又为了无忧没往井里投毒。

    “大哥,她到底想不想要无忧的命了?”

    你们这些人的心思,都这么难猜的吗?

    公孙炎明没有回答,他拧了帕子,擦去涂抹在商无忧额上的毒。

    擦拭完,商无忧的手心也浮现起了与公孙炎明一样的黑线。

    “大哥,无忧的手也……”

    公孙宇目瞪口呆,旋即又觉着不对,“大哥,她是先给无忧下的毒,无忧的功力也不如你,为何大哥你先出现中毒的征兆?”

    这确实令人费解。

    唯一的解释是她给无忧服下了解药。

    然而不知是无忧有伤在身,还是解药分量不够,无忧体内似乎有余毒未清。

    商无忧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许的气息再次变得微弱,嘴唇开始发乌,张开了口,想要大口大口呼气,然而却仿佛肺腑被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