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其实也就三个月,实在不行找人打点打点。”村长丢了这么一句话走了。

    沈母转身回了屋子,看着沈父坐在堂屋里,道:“你这是咋的了?生病还生出来脾气了?”

    “你白天不去地里干活,在屋子里干啥?”

    “我能干啥?家里的活计都不需要干?要不是你赚不了钱,家里也不至于穷成这样子。你看儿子还关在监狱里呢。你也不知道想办法。”沈母就是这种赖皮的养着,就算是没理都能胡诌点理出来。

    “村长有的是办法,还需要我想?”沈父回了屋子里,看着床上的被褥刚刚叠起来,还有刚才欢爱的味道在。

    沈父问了一句:“这屋子里啥味道?”

    “能有啥味道?这两天下雨了,没开窗子。”沈母有些心虚,连忙将窗子打开了。

    “我的病可能几天好不了。医生说可能传染,我就搬到外面睡。”沈父说着话,从柜子里找了一床干净的被子往外拿。

    沈母还想着和村长能多点机会,便借着传染的名头:“你要不再去城里住两天,等着好透了再回来。”

    “家里活多,总不能让国华一个人干。老二要是能成器,也不至于一直拖累着家里。”沈父的话里开始嫌弃小儿子。

    沈母一听就不开心了!

    “小钟咋了?他就是被人给陷害了!你那个死闺女也不肯救,他现在还在监狱里受苦呢!”沈母话音里都是怨怼。

    “陷害?别人抓着他的手去欺负人家姑娘?”沈父很少和别人吵架。就算是沈母在家里吵破了天,沈父也从来都不多说两个字。今天他倒是一句都不让。

    沈母一听来了劲儿:“咋的!你这是吃了沈小晴两口嘴软了?那个丫头片子,当初就该摁死她!”

    “她是你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