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这些,是不是说米大夫跟司马奎他们有些瓜葛?”边沐笑着猜测道。

    “你真厉害!一猜一个准,米大夫当年浪迹天涯的时候,算是司马奎的伴儿,司马奎的事,我感觉他知道的不少。”

    “这样子啊……这药绳当着你的面用过吧?否则,也不会突然引起你的注意。”边沐继续猜测道。

    “啥事也瞒不过你的法眼,呵呵……我在一养殖户家拉牲口,有个男孩顽皮得很,可能跟其中一头菜牛处得有感情了吧,愣是拉着牛纲不放我们走,大人们劝来劝去的,一不留神,那孩子反倒被心爱的花牛给反踢了一脚,血里哗啦的,鼻子那儿流了不少血,反正当时看得我还有点心慌呢,结果,他奶奶从家里翻出这种药绳往上嘴唇那儿扎了一圈,好嘛!不出三分钟,止血、消肿、回神儿……一步到位,当时把我惊得呀……一打听,这玩意儿果然有些来历。”

    “哦……司马奎他们师兄弟三个确实擅长制作这种药绳,强子哥之前跟我提过。”说罢,边沐上一边找来一个纯白色小碟子,色釉如新,精品好瓷器。

    边沐上水龙头那儿往碟子里接了点清水,转身回到桌前。

    “喝点茶,好茶呢!”一边招呼老侯,边沐就手拿过一把外科手术剪刀,将刚才那根药绳就手剪下一截子。

    随手将那小截药绳扔进小碟子,不到10秒钟,老侯惊异地发现,那截小药绳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完完全全与碟子里的清水融为一体了。

    无色、无味、无形无迹可循……

    “啊?!这么神奇?!看来,那师兄弟仨儿绝对不简单!”眼睛瞪得挺大,老侯显得非常惊讶。

    “呵呵……对那仨师兄弟来说,这算不得什么,你说……这种药绳跟咱们将来查找的秘方会不会有些关联?!”边沐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老侯这会儿也没敢在边沐面前装假,很自然地轻轻点点头。

    “就是因为我有相同的想法,这才着着急急过来找你鉴定一下,还真让我蒙对了,那……下一步咱们咋弄?”

    “这……找个时间,咱俩上张望村去一趟,探探底。”

    “好!你是行家,上眼瞧一瞧就啥也清楚了,那……回头我准备一辆越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