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给患者扎针论,一天下来,阳气、真气可是得消耗不少,久而久之,自己身心两方面根本顶不下来,长久以往,不出十年,自己基本上就被业界同行里的高手淘汰了。

    更何况,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还在不断地成长,一不留神,后浪就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了。

    边沐脑子里的危机意识一直都挺强的。

    边沐一点儿也不急着谈婚论嫁。

    “光耍嘴,成天不动真格的,我还不知道你!你在医院待得还可以吧?怎么蔡护士上回到你们那儿办事没找着你,说是你的助理在那儿主事呢?咋回事啊?”虽说没起什么疑心,不过,担心儿子吃什么亏,边母到底还是关切地过问了一下。

    “她不是有点背景嘛……所以……医院不是信任我嘛!指派我陪着钱小通到外地打理分院的事,门诊、出差两头忙活,蔡大姐当然找不着我了。”边沐继续圆自己的小谎。

    “哦!分院?具体在哪儿?”

    “南津市三环边上,东边,位置相当不错,可能是新近才开业的过吧,人气不是很高!”边沐顺嘴胡诌了几句。

    “他们该不会让你陪着钱小通上那边坐馆行医吧?”

    “没!妈!你想多了,我得接诊了,改天聊!”说罢,边沐赶紧把手机挂断了。

    这突然放假,边沐还真有点不大适应,坐在床边琢磨了一下,边沐计划探望一下司马奎,最近事多,还真没怎么上山看看他去。

    结果,一打电话,司马奎说他在魏叔那儿呢。

    北城花雨城往东,前进路215号,“老药师”药店,魏叔就是那家店的店主,前些日子,边沐上人家那儿取过一些宝书,司马奎在那儿存了一些东西,那些宝书全是司马奎的。

    “司马老师!您这康复得够快的啊,都可以一个人自由出入了啊!”电话里,边沐笑着恭维了司马奎几句。

    “托你的洪福!眼下还死不了,找我有事?”电话里,司马奎不阴不阳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