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林妈~”

    宋鳞比说完就自己走进屋去了,宋屿森随着林妈在廊桥上兴奋地看那几尾肥胖的大金鱼。

    来到二楼林邑来的房间时,他正顶着一头湿润的擦得半干的头发,头发没有像平时那样被熨得服帖,没有帅气地规整地待在脑袋上。

    此时的头发而是变成一撮撮的,以各种形态向外张牙舞爪。身上穿着的是看起来特别干净的家居服,圆领套头T恤上没有一个褶子,同色系的浅色宽松裤子也自然服帖下垂。

    这副模样的林邑来,她倒是没怎么见过,也许少数时候是见过,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打量他。就像撞见了一个卸了妆后的女人,仔细揣摩之下,似乎又别有一番韵味和风情的感觉。

    宋鳞比不由得内心有点激动,她刚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里是立刻‘咯噔’了一下的。她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垂涎一个美色了,她好像忘了这个林邑来本来就是如此这么一个云容月貌的美男子。

    她不由得打趣他道,“哎呀~你这花容月貌如出水芙蓉一般的模样,让我见了都觉得自己自愧弗如啊~”

    林邑来听了不由得也兴奋不已,“嗯哼,本来不就是你先垂涎我的美色么。但是你也别太过分贬低自己,我承认你也是桂林一枝。”

    恢复了往日的氛围,两人的交谈都变得轻松了许多。

    再周遭打量一番,屋里居然毫无女主人的痕迹。

    “你这主卧怎么没有女主人的物品~”

    “她老早就把东西打包走了。”

    “那还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林邑来没有接话,苦笑了一声。

    宋鳞比斜着身子靠在墙边,玩味儿地摸了摸桌子上翻开的书,抬起眼来用戏谑式的口吻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