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祎臊得慌,他赶忙抓来一个靠枕,把脸埋进去,呼哧呼哧地喘起气来。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

    听他闷闷地道着歉,贺品安看向自己湿黏的袖口。小孩儿射得真多,连他的表盘都被弄脏了。

    眼前的状况,令他哭笑不得。

    只得挽起袖口,取下手表,而后一粒粒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他做着这些,不忘宽慰阮祎:“没事儿,都是正常的。”

    难为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阮祎是怕自己就这么射出来,要惹得贺品安不快。

    听见贺品安的话,知道那人不会做什么惩罚,阮祎这才探出一点脑袋,露出眼睛。

    他没想到贺品安一声不响的是在脱衣服。不提防看到了男人精赤的上身,阮祎登时像见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赶忙将姿势由躺着变为坐着。

    他低着脑袋,放眼望去,哪儿哪儿都沾了自己射的东西,羞愧难当。阮祎赶忙抽来几张纸巾,擦完沙发擦地板。

    “下次忍住,忍不住了也要跟我说,听到没?”

    “……听到了。”

    “再这么乱来,射出来的全给我舔干净。”

    他半蹲半跪在地板上,听到这话时,正巧干完了手里的活儿,一个转头,看到那条深色裤子上很明显的一点白。于是跪着趴下去,趴到男人的两腿之间。

    舌尖来回来去地舔着大腿内侧的布料,那儿很快便显出一小块濡湿的痕迹。缩回脑袋时,能看见他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