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差不多可以睁眼了.......”边颐推进肉棒,将自己的性器一寸一寸嵌进陈远路的身体,那滋味无与伦比,肛穴的温度比女穴更高,烧的他浑身发烫,兴奋、激动、长驱直入的开拓,马不停蹄的撑开肠壁将性器整根插入。

    插到阴囊堵上穴口,阴茎占据直肠的全部,边颐亲着陈远路的嘴,呢喃轻唤,在他不知觉的时候露出了虔诚迷恋的表情。

    他在欺负一个“老人”,多么的不道德,多么的重口味,多么的难以想象。

    在为陈远路清洗全身的过程中边颐对这具身体有了透彻的认知与理解,纵然皮相在中年人中算是上等,可松弛的皮肤有岁月留下的细纹、褶皱,被热水泡过透出的青色血管都在告诉他,陈远路是“老”的。

    只是陈远路太特别,身上某些器官过于奇迹的“幼小”,以至于让见过的人都恋恋不忘,逐渐衰老的身体拥有刚刚发育的乳房,刚刚破处的女穴,不碰就能射的阴茎以及非常适合性交的肛穴。

    这些能挑起人欲望的性爱器官都是如此的娇嫩、惊艳,甚至比许多精于保养调教这些部位的双儿更为动人。

    人工的永远赢不过天然的,边颐想这是上天赐予陈远路的礼物,只是陈远路迟到了四十年才将其打开,但时机刚好,现在不就轮到自己拆礼物了吗?

    阴茎又一次深顶,边颐再不忍耐,开始激烈的操干起陈远路的肛穴,初时最深处还有些干涩,但随着肉柱与肠壁的剧烈摩擦,被碾压的肠肉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液,很快,里面就顺滑起来,在大开大合的抽插中,边颐的龟头冲撞开深处的嫩肉,精准的找到了他一直想找的部位,在嫩肉层叠的隐藏下,里面一处小小的凸起,那是团可爱的敏感的充满魔力的肉团儿,任何人,不论男女还是双性,只要被操到了这里都会原地爽的翻天,体验到真正的肛交的快感。

    边颐没有着急去操那处,而是用龟头碾压,将陈远路的前列腺生生挤出了腺液,虽然安全套阻隔了这层感觉,可是他的经验足以判断身下人的兴奋程度,耳朵都听到了黏答答的摩擦声,龟头更是感觉在捣什么多汁的果肉,软烂泥泞。

    好了,就是这会儿了,腺液充足,那小肉球也被磨的痒痒,边颐抽出阴茎大马金刀狠狠往里一冲,肉柱最大程度的摩擦整条肠道,龟头重重撞击那从未承欢过的前列腺。

    在听到双目紧闭的陈远路发出一声闷哼的娇喘后,边颐紧盯那颤动的眼皮,亢奋的连绵不绝的狂操起来。

    醒了、醒了、骚心被操到就爽的受不了了,睁开眼睛,看看是谁把你操的这么爽.......边颐操的愈发亢奋,离射精高潮还有很远,可是颅内似乎已经在高潮边缘了,精神上的征服欲实在过于强烈,让他心脏狂跳,恨不得对着陈远路叫出来——我把你操醒了,宝贝儿,知道吗?我用下面这根东西生生把你给操屁眼操醒了!

    啊!啊!好胀好痛.......在干什么.......啊~啊~下面好酸,酥酥麻麻.......啊~不要顶了!要顶坏了!那里!好酸~呜~顶到最里面~顶到骚心了........

    “啊~哈~嗯~~~~~啊!啊啊啊!”陈远路怎么也想不到从晕厥中苏醒说出的第一句话是难忍的呻吟,疯了、简直要疯了,在半梦半醒间感受到一阵阵快感的浪潮冲击全身,情不自禁的想要敞开更多迎接更多,想知道到底是在他身上耕耘,这般有力、这般投入、这般令人欲仙欲死.......

    “啊嗯.......边、边颐~别~唔嗯......哈啊......不行了......酸死了.......你顶的我好酸.......”双手抓紧床单,陈远路被冲撞的话语破碎,控制不了的喘息与呻吟从喉间泄出,仰着脖子一次次承受来自肛穴带来的欲望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