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哪里最痒?”段雪青不肯轻易放过他,手指摸了摸他的嘴唇。

    齐谨尧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后面……后面痒……”

    段雪青让他背对着自己跪在床上,他的脖子被牵扯着,仰起头来,双手撑在床单上。

    项圈紧贴着喉结,段雪青把尺寸调得很小,轻轻一扯就能让齐谨尧有些微的窒息感。

    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将一个小圆球塞到他嘴里,绑在他脑后固定好。

    齐谨尧被迫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含糊声音,口腔却被刺激得分泌出更多唾液来,顺着嘴角往下流去。

    “嗯……嗯……”

    段雪青的手掐住他的下巴,手指摸上他的脸颊,让他含得更深了一些。

    齐谨尧的涎液从嘴角流到下巴,滴在他的手上。

    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屁股。刚开始动作很轻柔,近似于爱抚,逐渐力气加重。

    “啪”的一声脆响。

    齐谨尧抖了一下。

    每被打一次屁股,他的腰就往下塌一点,头也忍不住垂下去一些,再被段雪青扯着铁链子被迫昂起头,张着嘴大口喘着气。

    段雪青给他戴的口枷很紧,深深嵌在舌面上,涎液越流越多,他想忍住,却无能为力,只能难耐地用舌头顶顶嘴里的圆球,发出细微的哀叫声。

    又是“啪”的一声,他的精神紧绷,身体也不敢放松,一开始的面对未知的恐惧已经隐隐转化为更深的渴求,甚至被拍打屁股,也让他生出了快感,他觉得段雪青下手太温柔了、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