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在会所,她叫得大声又露骨,仿佛生怕他停下来。

    妙妙缩着肩,眯眼在镜子里瞅他,闷声道:“你不是也一样吗?”

    也不怜惜她是第一次,反复地弄,c得又凶又狠。

    “还不是因为你骗我。”他食指掰过她的下巴颏,垂眼看着她,问:“上次为什么故意激我?”

    妙妙与他对视,并不答,只是皱眉,娇声道:“我胳膊疼,撑不住了。”

    男人不为所动,眉峰微扬,识破她的小心思。

    她松开眉头,撇开眼,小声嘟囔,“不激你你才不会碰我呢,哼,装得跟正人君子一样。”

    正人君子r0u面团一样玩着掌心丰盈的r,动了动夹在x里的分身,反思了片刻,黑目微动,x膛贴近她后背,靠近问:“这么想我碰你?”

    她不说话,脸上的红晕却蔓延到了耳尖。

    邸南亦没有说话,静静瞧她。

    忽然,她轻轻推他,不一会,门被从外面推动。

    门里上了锁,外面的人推了推,打不开便离开了。

    重复安静后,邸南在妙妙浑圆的T上轻拍,“放松。”

    他cH0U身退开,将人转过身,抬起她的手臂查看,胳膊肘上有压出的红印。

    “还行吗?”他轻轻r0u着,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