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眼眶,水雾越来越多:“可我接近你,不是因为被谁指派!而是因为我在容yAn城楼上第一眼见到你时,便倾心于你!”

    眼中蓄满了泪水,她微微抬高声调:“你以为,我真的会随随便便为任何一个男人,都能用那种法子解cUIq1NG香吗!我甘心情愿对你那么做,不是因为我是医者,也不是因为我不忍见Si不救,而是因为我倾心你!”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语气因激动而含了几分委屈:“可你说你已经定了亲,你不能娶我,那好……那我便与你划清界限就是,我远离你就是,可你为什么就成了言家的小公爷,为什么突然就成了我的哥哥!”

    她委委屈屈地抹着眼泪:“言琛,若你当初便坦言了身份,我便会知道你是我的亲人,若你早说,我又岂会对自己的哥哥生出非分之想?明明是你欺骗在先,如今却反来质疑我!我倒是要问问,当初自称燕公子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反向指责完毕,言清漓哭着跑开了。

    她本不是Ai哭之人,方才也是刻意回想楚家被抄家那夜的情形,才酝酿出了泪意。

    只是这一回想,便真的有些收不住,尤其是白日远远的见着了苏凝霜,将她满心的恨意又挑了起来,正不知向何处发泄呢。

    躲开了那道摄人的视线后,言清漓才逐渐冷静下来。

    为今之计,她也不想等宁天麟慢慢去拉拢言琛了,依她所见,言琛应已对她动了几分情意,那她该做的,便是好好利用这几分情意。

    前世她时常出入后g0ng为嫔妃诊治私疾,其中有一人是昌惠帝早年微服私访从民间看上的乐姬,只是没多久便失宠了。

    那乐姬X子放得开,偶尔会逗她,与她说一些御男之术。

    她说,nV人的眼泪是一种最为方便的武器,前提是这个男人需得对你动了几分心。

    她跑开后,言琛还站在原地,清冷的眸中难掩震惊。

    在听到她哭着说出倾心于他时,不知为何,他的心仿佛突然被什么东西给裹住了,又骤然收紧。

    他发现,自己竟然隐有一丝……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