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错了,老公。”周明晖抱住床上那一团白条,“老公理理我好不好?”

    安烬将被子捏得更紧,坚决要一根头发丝也不要露出来。

    可顾头就顾不了尾,周明晖将安烬脚下的被子掀开,刚好露出一对白花花的腿,笔直且匀称,他故意跨坐上去,将自己的肉棒贴着安烬双腿间的缝隙,一点一点往上移。

    周明晖掐了掐安烬的屁股,紧闭的穴口露出一点缝隙,他将肉棒抵上去,又将安烬的身子往上一托,握住了安烬的分身。

    被子里传来呜咽一声闷哼,周明晖拍了拍安烬的头,“哥,把头露出来,别呼吸不上了。”

    安烬将腿夹紧,无意识地在周明晖手上蹭了蹭,周明晖将安烬托地更高,像是捧着个年糕条,对准穴口就想挤进去,安烬有些着急地露出头,“你疯了!”

    “那你操我的手好不好?”周明晖用手紧握住安烬的分身,两个人一前以后紧紧靠着跪在床上,周明晖不断用自己的肉棒在对方穴口试探。

    “你,你真的,你怎么……”安烬一时没想起形容词,突然灵光一现脱口而出,“变态!”

    周明晖在安烬的肩膀上蹭了蹭,带着委屈的语调说道:“好伤心,哥怎么能这么说我?求婚的时候当我是宝,我答应了就是根草。”

    安烬的分身被握得难受,后面穴口又不断被肉棒磨蹭着,他撑着床头的墙,已经快没了力气。

    周明晖不给安烬反应的时间,下身抵着安烬,迫使他随着自己的动作挺动着,倒……真的像是在操周明晖的手。

    安烬有些难堪,可前面得到触摸缓解了不少他肉棒的胀痛感,周明晖的手很大,几乎能完全包裹住他的分身,热热的,周明晖手上平时锻炼造成的点点薄茧,细微的刺痛感转变为剧烈的快感,挺动时又让后面的穴口被摩擦到,更加空虚,安烬喘着气小声说道:“我不要……这样。”

    周明晖使劲将安烬往前一推,使得安烬几乎上半身都贴到墙面,冰凉的触感激得他乳头凸起,他又被周明晖重重往后一拉,肉棒剧烈的摩擦感让他产生要射精的感觉,穴口钻入了身后之人的一点点龟头,又立刻被推开,不断重复着以上动作。

    “老公操我操得好厉害。”周明晖咬着安烬的耳朵说道,又嫌不够,还故意在他耳边重重喘了几声。

    安烬整个身体都泛起红晕,像是被泡在了樱桃蜜饯里,周明晖手里更加用力,动作越来越快,安烬承受不住,靠在周明晖身上就射在了他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