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以放任的态度被它或它们,折腾着,却忍不住身体上的敏感,过于青涩,使他常常不由的泄露一点呻吟。

    一左一右的两根触肢扑上前,更为激动。它们左右开弓的扒掉小把件的外包装,然后,拉开那个在下面的迷人小岔,在窸窸窣窣的声音中,摸向那个隐藏的小彩蛋……小宠物的小岔里藏着一个被肉瓣压紧的小孔,那里充满弹性。

    以往,只要用一点点力戳,就会打开,进去以后小宠物就会咿咿呀呀。

    一旦退出,小孔会合拢如初,藏会软软弹弹的两瓣中,但小宠物也会明显变得迟钝、乏力。

    查尔斯闭眼不愿再看,尽管失去视线,腿间的娇嫩皮肤却更为敏感,全身都颤栗,那根在两腿间肆虐的坚硬的棱角高昂而挺立,他惶恐地被挑起才过不久的情潮。但它们却久久没侵入,查尔斯仿佛在等刀落,它们一直悬着。

    他没睁眼。

    那些邪淫邪的石柱体难道今天要放过他?

    接着,查尔斯知道了。他被两根粗大的触肢按住上半身,从脖颈胸腹不漏分毫后它们开始蠕动,缠绵的摩擦,让查尔斯感觉就像被浓情的恋人死死抵住煽情地碾磨,勾引着全身的神经耳鬓厮磨。

    太像了,太像一个人类在他身上蒲伏,他忍不住发出“嗯……嗯……”的轻吟浅唱。

    但被插入时他还是发出一声惨叫——虽然不痛不痒,但查尔斯清楚地察觉到后穴又被顶开,这次,并非一无所知,为了苟活他出卖了自己。

    如果有的选,他当然不想被侵犯,而人类打不过那些能扭来扭去的“石头”,打不过就被操,是必然的。

    一缕阳光笔直而下。

    正午了。

    查尔斯透光的头发,变成了亚麻色,宛如发光的圣象。

    他意识到时间,自己却不得不白日宣淫——两只手被高高拉起,两侧岩壁的上,从小洞里钻出它们细小的同类触须,捆紧了查尔斯的手腕,然后探向隐秘的部位。